来都像个游刃有余的情场老手。她觉得这男人眼睛里有钩子。
江露芝这人做事势在必得,有付出必须有回报,便说谈恋爱也行,反正这趟我不能白来。你知道我一小时多少钱吗?李靳屿当时很想说是我叫你来的吗?不过这次倒没直接拒绝,而是姿态更放松地靠在车上,好奇地盯了她几秒,不知在想什么。
江露芝不知道他在拿什么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纡尊降贵的富家小开。江露芝说:“你也不想你奶奶老给你到处找女孩相亲吧,老人家上了年纪难免心急,咱们先试试,不合适再说。”
最终,他答应下来,“行。”
算起来,江露芝比李靳屿还大两岁,长得算漂亮,但也不是第一个主动追他的姐姐。要换做以前,李靳屿基本不会考虑姐弟恋。
托他母亲的福,他对比他大的女人,有种天然恐惧。除了老太太。又恰恰因为老太太的缘故,他哄隔辈的奶奶们倒挺有一手的。
两人确定关系后,江露芝一刻没歇直接回了北京,除开中间偶尔几个电话,一趟也没回来过,这怎么转眼他就成小三儿了?
所以这事儿李靳屿还真是不知道。如果不是老太太非要牵线搭桥,他也并不想找女朋友。从前没找过,以后也不打算找了。尽管心理医生很多年前就建议过他,可以试着谈一场恋爱,改善周围的人物关系,也是缓解病情的一种办法。
有什么用呢?
至少他现在过得就不错,只要不看到他那个变态到极致的完美主义母亲,他就比以前好过很多了,虽然在很多人眼里他现在只是个一天打三份工的垃圾。
夜空高悬,星星难掩,或明或暗的星点发着悠然平静的光,圆圆的山头笼着一层淡淡的薄雾,不远处隐隐还能听见一丝微弱的蝉鸣。
叶濛离开后,李靳屿交完费斜倚在住院大楼的石柱上,仰头百无聊赖地赏着夜景,随手又拆了颗奶糖,一边浑不在意地嚼着,一边没心没肺地感慨当个垃圾挺好的。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