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雅恩感冒了”“方雅恩从楼上摔下来了”“方雅恩丢了”等等理由数不胜数。
“你腿折了。”叶濛说完撒腿就跑。
方雅恩原地炸毛:“……你皮又痒了是吧!!!你奶奶是不是觉得我从小到大能活到现在全靠吊着一口气啊?!”
敢这么拿方雅恩打岔的也只有叶濛了。方雅恩作为曾经的混姐,现在虽已金盆洗手,但镇上也没人敢真惹她,她是出了名的疯。
方雅恩气得上车就想点支烟,不过翻半天没找着打火机,又丢回去,一脚油门轰上路,随口问她:“这次回来待多久?”
叶濛坐在副驾,又丢出一个炸弹:“我辞职了。”
车子猛然一个急刹,叶濛猝不及防地给挡风玻璃前贴着方雅恩儿子照片的车载相框磕了个重重地响头。
“……”叶濛面无表情说:“你不用这么激动。我又不是怀孕了。”
“靠,你好好一公关经理,”方雅恩不可置信地盯着她,“怎么说辞职就辞职啊?!”
“公司来了新合伙人,在我的岗位上安插了新人助理,把我之前辛辛苦苦跟了几年的项目全部拿走,等于把我架空了。老板没发表意见,我就辞职了呗。”
方雅恩又是一个急刹。
叶濛急眼了:“你好好开车,我这都给你儿子磕俩头了,再磕一个我是不是得喊你妈啊。”
“别啊,你爸还单着呢,这多不好意思啊,”方雅恩大笑,不再一惊一乍,“我说你老板什么意思啊,你在公司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何况你这几年简直都快把命搭进去了。”
“是啊,”叶濛懒洋洋地靠在副驾上,“但新合伙人说,我老板怕我功高盖主,早留这一手了。”
暮色渐沉,道路暗又窄,这会儿进城车多,方雅恩一路近远光交错、加塞:“听这意思,还是勾恺故意撺掇他们赶你走的意思了?我靠,那你的房子呢?”
“什么房子?”
“你不做梦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