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萧年哦了声,突然想起来陆知舟昨天说的个人原因。
“那我走了啊。”萧年说。
陆知舟:“早点回来。”
“知道了,”萧年站起来:“陆知舟小朋友自己一个人要乖哦。”
陆知舟抬头看萧年。
萧年“嘿”一声,火速离开。
萧年和这群同学们也没有很久没见,几个月前带队到隔壁市比赛,比赛结束才过来疯了一次。
所以仍旧是那次的那么多人,大家熟门熟路直接去酒吧,直接嗨起来。
而这之中,唯一不同的背景是,他们中间最小的那个,脱单了。
好巧不巧,上周才脱的单,还是首单。
所以大家这不就抓着他不放,让他老实交代。
大家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说着说着就有点喝多,渐渐的,话题尺度就有点颜色。
在场萧年是唯一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所以这期间,免不了被大家拉出来调侃。
萧年心里苦。
他也想谈恋爱啊,你们他妈的好甜啊。
什么东西啊。
甚至,在分享床戏的时候,萧年旁边这位仁兄,过分地捂住了萧年的耳朵,说少儿不宜。
萧年:“滚滚滚。”
一群人一齐笑了起来。
再后来,尺度就更大了,直达阅后即焚的那种。
大家都聊嗨了,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张嘴就来,火车满天飞。
约出来见面的时候说是周末,可以放肆,最后竟然还不到十二点,大家嚷嚷着就要散了。
有家室的有家室,有工作的有工作,有孩子的有孩子。
散了就散了吧,萧年也喝得有点多了,再下去恐怕顶不住。
回到民宿时,萧年人都是飘的,一小段楼梯仿佛走了一辈子。
房间门的密码也忘了,在门口滴滴滴了好半天,最后还是陆知舟来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