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些比前几天沉默多了地农人道:“赈灾之事确实要抓紧了,无缺你什么什么时候回衙?”。
“此行的事情做的差不多了,下面的事情该在县衙里来做,再则他们也呆不住了,明天就回”。
“这次旱灾奚人也受祸不小,赈灾的时候怎么料理他们可得提前谋划个合适的章程出来”,说到这个话题时杨缴脸上已带了几分忧色,“若还跟以前一样难免有损县衙及你这县令刚刚建立起的威权,若是太苛的话,有前次城中平乱的事情打底,难保本就不满的奚人不闹出大事来……”。
闻言,唐成没多说什么,低头之间掂了掂手中的公文。
当晚最后一次的神仙会气氛颇有些沉闷,今早农人们无意中看到的那一亩亩干旱而死的冬小麦对他们的震撼实在太大,眼不见心不烦,前几天没见着也就算了,今个儿既然已经目睹,他们的情绪也就无可避免的被拉回到残酷的现实。
此前虽然天也旱,但好歹许多庄稼还有一口气在,只要有这一口气就有希望,而今到了阴坡庄稼也开始大规模旱死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彻底绝望了。
在这样的心情下谁还能像前几晚那样?这样的气氛里唐成就不可避免的多说了一些,他说的最多的就是两件事情,这两件事情都跟水有关,一时}塘,二是高架水车。
:塘且不说他,这本就不是一家一户独立能办成的事情;而高架水车即便有了木匠们的改良,但核算成本下来依旧不是大多数家户能独立负担起的,由此引申开去,唐成给农人们扳着指头算账的结果就是让他们再清楚不过的刻印下一件事梯田虽好,却跟大家以往自家户的种地不同,它必须要依靠外力。
扳着指头算完账之后,唐成正式宣布这一次邀请众人的会议结束,大家明日即刻回去安顿家里,县衙应给的奖赏钱粮及咸盐随后会到,届时一并还有对大家新的任务分派到达。
流官村事情完毕之后,农人及木匠们各自回乡,唐成在将杨缴亲自操办的那份公文快马呈送州衙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