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回答,招呼着跟来地公差道:“贾旭,你是老龙门,跟大人说说”。
“回大人话,今天这样的事情每有新县尊到任时都会发生,而且一般都不会超过五天,十多年来一直如此。县尉大人说的惯例就是指的这个”,公差头子贾老二解释完,停了停又想了想后接续着道:“县尉大人没说错,奚人好抱团儿,人又蛮横的很。不是属下无胆说丧气话,仅凭衙门这些弟兄要想去缉捕行凶者的话实在是力有未逮,一个措处不当只怕就会激起大变,大人三思”。
每有新县令到任这事就要发生。这里面的意思还不清楚?今天的事情分明是奚人对他这个新县令地试探,一念至此,唐成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个冷笑,人却没说话的负手踱步沉思。
贾老二刚才说完那话后,眼睛就紧紧盯在唐成脸上,手下那些个公差们啥想法他清清楚楚的,说实话他实在是怕唐成在这件事情上有过激反应,真要到了那一步上。他这个龙门总捕也就算干到头了,这好歹也是个有些油水的差事,猛然间丢了真是舍不得。
心下这般想着,贾老二一看到唐成那分明是狰狞的冷笑后就觉心底猛的一寒,完了完了,看来刚才他那表现出的城府都是假的,这个唐悖晦终究还是个受不得气地二杆子货,合着自己刚才的话都是白说了。哎。这份总捕的差事算是干到头了。
同样看到唐成狰狞冷笑的呼梁海手中猛的一抖,茶盏里地水猛然一晃『荡』的溅到了袖子上。这一刻他打定了主意,今个儿无论如何也得把副署的事情给办好,这见鬼的龙门县真是半刻都呆不得了。
贾老二和呼梁海地目光都紧紧盯在唐成身上,一片静默的房间内,他们的心跳声渐渐的竟跟唐成的踱步声重合到了一起,等着最后决断的时刻,此时唐成每一个踱步似乎都有了些惊心动魄的意味。
终于,唐成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呼梁海。
“既有惯例可循,那今天这事就烦劳呼梁大人出面料理”,唐成笑着向呼梁海拱了拱手,“本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