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出关,异日若要回来时也还需一起才成,你不得先谴了我走,否则便是我人在关内也难久全”。
听得这话唐成又是感动又觉好笑,“傻丫头想哪儿去了,你我夫妻同体,我还能让你独自走了不成?”,拍了拍郑凌意的肩头,唐成笑着道:“一寸长城一寸骨,从秦始皇帝到现在正好千年,千年以来从开始的建造到后来的修缮,万里长城下埋葬的冤魂何止百万?至于耗费的财富更是不计其数,其结果却是该挡住的敌人照样没能挡住,远的不说,就是百余年前这江北之地还是胡人的天下,匈奴、鲜卑、、、羌五胡乱华,数百万汉人如猪羊般被人屠杀,这些胡人可不是都从长城过来的?想想前事,眼前的长城看着虽是壮观,但细想想修的倒有些得不偿失了,还是陈琳那句诗说得好,男儿宁当格斗死,何能郁筑长城!”。
“胡人马快,武力强盛……”。
“越是如此,越不能只一味想着去守。两军对敌,还没开打就先想着守,那永远也别想打赢喽”,随口接完这句后,唐成自失的笑了笑,“我是个文官,说这些没用的干嘛”。
“倒也不是全然没用”。郑凌意顿了顿。“夫君你地龙门县可是在长城之外地”。
“放心吧”。看着一脸忧色地郑凌意。唐成笑着安抚道:“我大唐这几年虽然政局不稳。但那也只是宫城里面地事儿。整个国势地走向却是越来越强。那些个胡人只盼着朝廷不要动了开疆拓土地心思才好。让他们倾族来攻?三二十年来怕是不可能了。说来说去还是刚才那句。国力地强大倒比这劳民伤财地长城有用多了”。
“倾族来犯固然不敢。但小规模地袭扰怕是年年都少不了。龙门又没个长城可做防卫地”。郑凌意脸上忧色不减。“夫君切不可大意”。
闻言唐成心中一凛。他竟然把这茬儿给忘了。此前所有地判断都是据历史大势做出地。未来地四十年里直到安史之乱地确是没有异族大举入侵地事儿。但边境地方上小规模地袭扰劫掠却地确是年年都有。尤其是一逢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