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里本来就是不远不近嘛。后世里这样的距离坐t字头的特快火车十几个小时就到了,要是飞机的话更快,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就能搞定,这还算远?
现如今虽说他穿越到了唐朝,但后世二十多年养成下来的地理概念却不是说丢就能丢的,他也没说瞎话,实打实就是觉得不近不远。至于从小就习惯了坐车一天只能走五六十里地唐人怎么个看法,那……没办法呀。谁让这时代没有火车飞机的!
看着唐成脸上的促狭笑容,郑凌意圆溜溜的眼睛忽如一弯新月般眯了起来,僵硬的身子也软了下来,重新躺回唐成怀中将自己舒舒服服的安顿好后,郑凌意轻笑着道:“别说三千里。就是六千里,九千里的到月亮上去,只要你去我就得去,你能去得我自然也能”。
“怎么。不怕远了?”。
“怕,当然怕”,郑凌意口中悠悠叹着,但那双眼睛里却是满贮着笑意,“不过按娘的话说,既入唐家门,就是唐家人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大老爷要去小女子岂不是只能跟着,要不然……”,好好地说到这里时,郑凌意突然停住了,随之而起的却是脸上猛然腾起了两团红云。
透过车窗,一方斜斜的阳光照在李英纨白嫩的脸上,而这两抹红云恰似开在白玉凝脂上的两朵桃花,使其益增明艳。唐成地手指轻柔的在那两朵桃花上拂动。低下身子耳语着嘿嘿坏笑道:“怎么,想到老爷我的家法了”。口中说着,他那另一只手已由郑凌意的肩背顺势向下面地隆『臀』滑去。
不错,昔日的内宫婕妤、扬州市舶使如今已嫁做人『妇』,成了唐家名正言顺的大夫人,他们的婚礼是在郑凌意到金州后的第四天办的。
因着郑凌意特殊的身份与过往经历,这次婚礼的范围并不大,来地人也不多,为此,唐张氏拿着那厚厚一叠各家行媒们送来的闺阁画像咂『摸』着嘴遗憾了很久,唐家五六辈儿上也没出过一个进士,说起来这可是唐成的大婚哪,是不该这么冷清,就为此,她可很是在唐栓面前抱怨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