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藏着掖着的放胆说一句,若是二弟要考进士科,那实在是没办法,但若是法科的话,小侄倒还有些把握能通这个路子”,法科比不得进士科竞争激烈,太平公主总不至于把礼部科考的十多科都给把持了,这一点信心唐成还是有的,“不过二弟道学里的乡贡生名额就得二叔费心了”。
跟唐成相处也这么长时间了,张子山兄弟都知道他是素不妄言地,既然敢说这话必定就有些把握,一时都是欣喜,张子山还好些只点头说乡贡生名额有我,那张子文全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大笑着起身擂了唐成一拳。
张子文高兴之下这一拳使力可真不小!唐成咧着嘴笑道:“二叔,三叔且慢高兴,小侄有句话得说在前头”。
张子山闻言一愣,“贤侄但说无妨”。
“取中法科经吏部关试之后,二弟十成十是要放出去做县尉的”,唐成说着向张子山两兄弟拱了拱手,“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介时小侄若是放了外任,不管是县尉也好,县令也罢,二弟都得来帮我,万一离家太远,二叔三叔可得多包涵”。
“跟着你,跟着你我们放心”,张子文快嘴说了一句后,这才猛然想到二哥在座轮不到他发话,随即便住了口,只是咧着嘴笑。
“噢!看来贤侄此去长安交游之广远不止于礼部啊”,张子山拈须一笑,“我们是他的叔父,你也是他的大哥嘛,啊!”。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赵老虎笑着接过话头,“唐成,第二件事就是你二叔的,姚刺史从六部里放下来的时候走的前政事堂相公宗楚客府里地路子,各道观察使们调理完,下辖地府州多多少少总得有些波及,你看有没有路子能帮扶你二叔再进一步”。
赵老虎这话说的太直接,闻言正呷着茶水地张子山猛然咳嗽了一声,喷出来的茶水将袖角儿都濡湿了。
听到这话,唐成恍然大悟,合着张子山今晚如此正式的宴请竟是为了这两件事情。
心底一笑,唐成脸上没有丝毫异常,“兹事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