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本将拘管不严,还请唐记事看在本将的面子上,就记在下次吧?”,这时候,郎将赵朴终于出面了。
“赵郎将,我说过,领兵训练打仗是你的事,我不管”,唐成冷脸轻轻的摇动着手中的马鞭,“但督促及执行军纪是我的事儿,你也别管”。
在部下面前让唐成给了个没脸,赵朴脸上又青又红煞是好看。
管他个鸟,唐成手中的马鞭猛然一挥,“执行”。
话音未落,早就憋的难受的亲卫们从风氅后抽出一条乌油长鞭就扑了过去。
“谁敢?”,与唐成迎面而立的队正一把抓住护卫伸来扯他的手后暴喝道。
谁一脚没踩严,冒出个你来充大头!抗拒军法可是一等重罪,按律当重仗八十后革出万骑,怎么,现在万骑的饭没你以前的好吃?”,唐成的话像刀子一样刻在那队正的心中,出身奴隶这可是他们最大的禁忌,碰都碰不得的,还别说当着这么多人地面儿说。那队正脸上猛然一红,另一只手已青筋暴起的向鞍勾上挂着的制氏单钩矛伸去。
他这只手刚动,早有准备的护卫们反手处就从背后抽出另一件物事来,瞬时之间,十二柄专门配属高级将领的黄桦弩已将那队正看的死死。这么近的距离内,天下再无一件利器能快得过由将作监亲制的弩弓。
一变刚起,二变复生,那队正身后的万骑军士见护卫们亮了弩弓,顿时也抄起了家伙。尤其是最后那几个贼厮更是张弓搭箭紧紧瞄住了唐成。
被人这样用箭指着,唐成身上地汗毛都乍起来了。
想讹诈老子,操你二大爷的,唐成骨子里的狠劲儿在这一刻被全然激了起来,瞅都不瞅对面的这些丘八,扭过头来向身边的赵朴嘿嘿冷笑道:“赵郎将带的好兵,抗拒军法在先,持械意图造反在后,想造反诛灭九族是吧子今天就成全了你们”。
这时候谁还管是不是,造反这帽子最好使,先撂过去再说。
情势展太快,这一刻赵朴肠子都悔青了。昨晚安排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