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那是你的地头儿。你一定得把她护持好了”。\
缺,你到底啥意思?”。
“园子毕竟是刚开业不久。七织又是正火的时候,现在走了也不合适。明之你大方,我也不能只顾着自己吧”。七织那些“离经叛道”的话自然不能对张亮直说,唐成也就打了个花呼哨儿,“白给你留一个台柱子撑场面还不高兴?走吧”。
辚辚声中,张亮地马车在唐成住处门口停了一会儿后就又折往了雅正园,倒让那一心盼着有客来访后能混几个赏钱的门子失望不已。
当唐成从雅正园里回来时,刚进二进院子门,正房里地七织已迎了出来,“滑头,你还知道回来!”。
“昨晚上还是呆瓜,今天就成滑头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因是身契拿的利索,唐成心情好了不少,说笑着在屋里的胡凳上坐下后,反腕之间就将两张厚厚的黄桑皮纸推到了七织面前。
“不是滑头你走那么早,让他们……”,一脸笑吟吟的七织话说到这里猛地断了,人也蓦地从胡登上站了起来,“身契?”。
“你不都拿到手上了,还问我?”,唐成哈哈一笑,“从今天开始,你和小青就是自由身了,一元复始,万象更新,好彩头吧!”。\
对于一个烟花出身的女子来说,身契到底有多重要根本不用多说,尤其是像七织这样正当红能挣大钱的要想拿回自己的身契就更难,你就是再有钱想买,那也得老板愿意卖摇钱树才行,由是,七织此刻心情地复杂与激荡也就可想而知了,手里拿着那一纸跟命一样贵重的地身契,脸上风云变幻地七织憋了好长时间后才能正常说话,“谁让你赎我的?昨个儿我都说过还要回……”。
“初六雅正园开业之后你想回去就还回去,我不拘你”,唐成理解七织心里地感受,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接过身契仔细叠好后放进了七织手中,正色和声道:“你想唱就唱,想跳就跳,我已经跟明之说过请她好生护持你,雅正园有相王府在后面撑着,敢来闹事的不多,这一点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