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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姑母地宠爱及这两三年的历练,韦播总算是正常了些。至少从表面上看去不那么柔弱了,随着环境的变化,他甚至在很多时候还表现的有些反常的强势。除此之外,胸中的那份暴戾也被安抚着隐藏的更深了。总而言之,就是在韦后回来的这两三年里,韦播总体而言正常了不少。
这次接了这么个重要的差事。不管是为自己争气,还是为了对得起姑母,韦播都不容这个差事有失。但他也颇有自知之明,此前既无领兵施政经验,自小又读书无成,要想办好差就不能不找人帮忙。但他又能找谁?家族里地人指靠不上,唯一还算有些交情的老七自己也有一摊子事情要忙,再说他深心里也实在不愿事事靠着什么都比他强的老七,如此以来他就只能靠自己去找人了。
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这两年入仕后的历练下来。韦播也知道一个简单的道理:对于一个上位者而言,能选准人才。用对人才就是最大的才能。傅说之于商王,姜尚之于武王。这样地例子他就算没学过,总也还听说过。
入职以来军中的事情让他焦头烂额,每每不得不需要老七来救场,越是如此韦播就越焦急,力不从心之下这找寻人才的事情就愈显得急迫,正是在这种情势下,唐成以一幅匪夷所思却又轰动帝都的布幔横空出世在了韦播的面前。
尤其是在经过上午再一次的兵将闹事之后,就有了抚远将军韦播对唐成这个士子非正常的关
“唐成已经醉了,嫂子就安排他到厢房睡下吧”,见韦播问的急切,韦睿笑看着唐成被杂役扶走后,这才自袖中掏出了一纸素笺来,“五哥,唐成的底子盘清楚了,你看看”。
韦播虽然无文,但普通书信还是尽能看地,从韦睿手中接过那纸素笺后,韦播低头就看了起来。
那山南东道地亲信这回真是尽了力,直把唐成从郧溪县衙入仕以来的经历盘地清清楚楚,从剿灭二龙寨到金州修路,再到道城里的大雅至正园,桩桩件件分毫不漏,韦播越看越是欢喜,踏破铁鞋无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