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基笑的愈自得了。
这一笑地时间且是不短,李隆基终于笑得尽了兴之后,敛起脸上笑容正色道:“无缺今日不负本王,若本王能得祖宗福佑,俟异日事成,本王亦定当不负于汝”。
“殿下言重了”,唐成说到这儿后,一顿之间微微笑道:“真到那日时,若殿下再说起此事,我就少不得要谏上一本了”。
这话听的李隆基一愣,是为何?”。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真到那日,则我现在做的就都是份内职司,何来负不负之说?天子无私情,岂能以天授神器记酬于私情?介时便是一介草民闻听此言也不得不谏之”。
听完这话李隆基看着唐成久久无语,最终伸手过来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一刻毡车里的气氛实在是古怪,两个男人之间把气氛搞的这么欲语还休的充满了暧昧,实在令唐成很不习惯,遂忙转了话题,“殿下这些日子是怎么去的公主府?”。
“自然不能这样乘着毡车去,多是便服而行,不瞒无缺你,本王就连进公主府走的也是下人们用的侧门儿”,李隆基自嘲的笑了笑,“本王现在实是不能张扬啊”。
李隆基这短短的几句话里五味杂陈,无奈,屈辱,愤懑,不甘等等都有。因着他的身份,唐成自然能理解,“殿下不必介意,孟圣曾言:吾养吾浩然之气,可以忍可以辱,更可以,一则天地为之色变,殿下如今正是潜龙在渊,一时之忍跟将来的飞龙在天比起来又值当得什么?”。
“无缺,你实在是很会说话”,闻言,李隆基展颜一笑,“今日文会上本王就不在众人面前为你绍介了,不过这样的机会若不见见公主也委实可惜,这绍介及面见的事就放在私下里吧”。
说到这里,扭过头来又仔细看了看唐成的李隆基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之间脸色变得有些古怪……甚至是暧昧起来。
自从初嫁的薛绍死于狱中之后,自己这个姑母在男女之事上就变得极为放纵,且他最喜欢的还就是容貌俊美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