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还能舍不得?”,说到这里时,素来儒雅无商贾气的张亮难得的嘿嘿一个坏笑,“但凡能在京里有点身份地谁不知道,安国王爷性子虽然淡,事情也少,但只要是开了口,还真就没人敢驳这面子。七织就算再红,终归就是个歌妓,淮南道观察使犯得着为个歌妓得罪咱们安国王爷?”。
“原来是扯虎皮做大旗”,看到张亮这难得露出的一面,唐成忍不住哈哈而笑,“不过,你可得小心着那天露了馅儿”。
“露什么馅?莫非那观察使还敢当着王爷的面儿对质不成?”,张亮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因也笑道:“唐成你是没见过王爷,所以不知道他的性子恬淡到了什么地步。别说出府,王爷平日见外客都少淮南道观察使即便有这个心思怕也没这个机会”。
唐成虽然没见过相王爷,但凭借史书对他还真不算陌生,有唐一朝三百年,要说性子最恬淡的皇帝还真就得推两次让出皇帝位的相王,如果说第一次让位还是迫于母亲武则天压力的不得已保身之举,那第二次就纯乎是自内心了。结合着这个认识再想想张亮所说,唐成还真得承认他说的实在有道理。
说完了七织地事儿,脸上收了笑容地张亮显得郑重了不少,“不说这个了。倒是我刚才来的时候正好遇着三殿下,听说你又揽下了韦播、韦等人地事情?”。
“我倒有这个心思,不过三殿下却不敢把这事儿放在我身上。这样也好,我正好放开手脚试试”。
“唐成,这你可怪不得三殿下,毕竟兹事体大,你在京里没什么根基,时日又短,三殿下不放心也是有的”。
“这也是人之常情,我知道。同样的意思三殿下已对我当面说过,这还要特特儿的再让你来安抚我,何至于如此?”,唐成说这番话时笑的爽脆,见状,张亮心底暗舒出一口气来,在他想来真有才华者多半心高气傲,最是受不得怀疑的,刚才他还真怕就为这事让唐成跟三公子之间起了生份之心。
“你能这么想就好”,张亮笑着起身亲自为唐成奉了一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