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过来,扭头看了看外面天色的同时,昨天下午的一幕幕也已自然浮上心头。
“小地跟着大官人也有些时候了。大官人醉酒这还是第一次见”。来福嘴里边说着话。手头儿已麻利地准备起梳洗水来。“不过昨个儿喝地着实不老少。那贺博士吩咐人唤我进去时。我见着屋里散放着地酒瓯怕不下有三十个!一瓯是一斤地份量。这样算下来。大官人你就是喝地再少。总也得有个十来斤吧。啧啧!”。
闻言。从榻上起来。正依着抱枕而坐地唐成摇头自嘲地一笑。
“不过大官人地酒品却好。就是醉了也不吵不闹地……”。手上忙活地来福刚笑说到这里。榻上悚然一惊地唐成已沉声打断了他地话。“来福。昨天醉酒之后我可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呀”。来福扎煞着一双沾满水地手转过身来。笑着道:“要不说大官人酒品好。醉了不乱动不乱说地。就那么几句还都是好话”。
“什么话?”。
“你肯定能当上礼部侍郎。肯定能!大官人说地就是这个”。说道这里。来福嘿嘿一笑。“大官人这话让贺博士听地且是高兴。脸上地笑都没停过”。
“我真说这个了?”。
“说了,小人听的清清楚楚的”。
开元年间,贺知章出任礼部侍郎,执掌大唐文秤达数年之久,他说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吉利话。而是史实,实实在在地史实。长吐出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的唐成在庆幸之余,更多的生出戒惧之心来。
酒能乱性!而一旦乱性之后事态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对于身藏着天下第一号大秘密的唐成来说,这种状况不仅不爽,而且更隐含着巨大的甚至是致命的风险。
“来福,记着,以后再遇着这样的事儿。你需提醒着我饮酒不可过量”。闻言,来福诧然扭过头来。见唐成脸色郑重,遂也没再说什么的点了点头。
事需牢记了”,复又交代了一句后,唐成从榻上下来梳洗。
边服侍着唐成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