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ri子已过去有几天了,连两位大人作好序后的诗集定稿都已版印付梓,新诗集已然送到唐成案头时,分明早就买了诗的何仲达那边儿竟然还没个动静儿。
这些天唐成密切的关注着士林的动向,是以他可以确定无疑的知道,老何的确是买了诗,但他也的确是没用自己的名义将买去的这两首诗对外发布。
诡异,真是太诡异了。事情发展到现在,反倒让唐成为难起来了。而今他这诗集已经印好,论说那几位宿老那里该送的也得送了,但是因这还关联着给老何下的那个套儿,此时他还没上钩就使杀器暴露……
靠,老何到底在搞什么鬼?前面分明半只脚都已经踩进套儿里了,怎么偏到临门一脚的时候哆嗦着不肯踢下去?
手头上别的事情都很顺利,偏在这件事上犯了难,眼瞅着鱼儿咬了钩可就是不往下吞牢实,这种被动等待的感觉真是郁闷的很。负手在书斋内绕了几圈儿的唐成重重一拍那堆诗集,“走,来福,出去透透气儿去”。
闻言,来福一愣,“大官人,我也去?万一被老何他们看见……”。
“无妨”,唐成摇摇头,“何仲达直接把诗用出来固然是罪行昭彰,省了许多麻烦。但即便如现在这般情况,单凭他们在你手上买诗之事,亦足以让何仲达身败名裂,不过就是添些麻烦罢了。我还能一直等着他不成?再则,他一ri不用那诗,未必你就一天不出这园子,走”。
来福这几天也是憋的很了,闻言自然是欢喜的跟着唐成往园外走去。
时令已是夏末秋初,天儿不冷不热的在街上逛着发散发散倒也舒爽,唐成一路闲走一路闲看,最后瞅瞅时辰差不多了,索xing就在路边一个担子摊儿上甩开膀子吃了两大碗酸浆面,这个摊子上浆水和面的味道倒也不错,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唐成就觉着面的味道似乎总是比金州王老爷子做的要差点儿。
吃完面,出了一额头白毛细汗的唐成也懒得擦,离了担子摊儿后蓦然心头一动,“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