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着一墙之隔的大雅至正园道:“唯有后进能潜沉心『性』,摒弃浮躁幸进之心,方可坚我文坛道统。小儿辈哗众取宠之举,终究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嗯”,何仲达拈须一笑,“文山,你既明我意。稍后点评后学诗作时,便劳你将先魏文帝这两番遗教晓谕诸生”。
“后辈一时沉『迷』,我等身为先学,为其指点『迷』境正是义不容辞”,王群玉闻言。这番答话里当真满是一副天下舍我其谁的慷慨。
“好,一并再告知诸生,类似文会今后会定期举办,凡果有才华者。吾等必不久掩其华。既然有此文会,彼辈平日便当潜沉心『性』,没得再如前些日子一样,手捧诗文亟亟穿梭于勾栏酒肆之门,惹得城中百姓议论纷纷”,言至此处,同样看着一墙之隔的大雅至正园,何仲达已是沉下脸去。“长此以往,斯文败坏,辱没先圣,道统何存?”。
眼中看着大雅至正园,何仲达愤然而出的这四句当真是凛然大义,掷地可作金石声!
“达翁放心便是”,亭中另一位皱纹满面地老者呵呵笑道:“那大雅至正园至多一酒肆而已,前些时日虽能搅起一些风雨。不过是占了先声夺人的便利。其距士林既远,根基又是不稳。待我等这道统所继的文会定期举办之后,彼辈那野狐禅也就念不下去了,三两次文会之后,我料后辈诸生必能善辩是非,重归正途”。
“素翁说的好”,闻言,何仲达端起面前酒盏道:“列位,我辈必当戮力同心,以护道统,来,饮胜!”。
“叮”的一声酒盏碰响声中,满饮此盏的何仲达等人相视一笑,信心满满。
笑过放下手中酒盏后,几人不约而同的扭头向看着那一墙之隔的大雅至正园。
大雅至正园中一片静默,往日在这时早已响起地琵琶及歌诗之声半点也无,在赵家园子花灯处处的反衬下,愈发显的寂寥。
看到这一幕,几人回头相视之间又是一笑,前些日子不过是被大雅至正园先声夺人的唬住了,如今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