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没察觉,此刻双眼紧盯着唐成的他已将全副心思都用在了猜度这番话的用意上。
从神『色』全无什么变化的唐成身上,岳超群实在看不出什么来,良久之后,他终于放弃了徒劳的猜度。
“唐兄莫非还怕钱咬手不成”,笑着说完这句话,岳超群猛喝了一口茶水后,脸『色』一变为端肃道:“不过少兄既然问我的意思,某自然是希望大雅至正园便是眼下这般最好”。
言至此处,岳超群一顿之后又特意补充了一句道:“这不仅是我的希望,也是柳林坊诸同业共同之所盼”。
“岳兄说得好,又有谁会怕钱多咬手呢?”,唐成微微一笑,“不过,若真要拂了众意,挣起钱来虽说不咬手,却难免会烫手,哎!这还真是两难哪!”。
听完唐成所说,心紧紧绷在一起地岳超群长吐出一口气来,“有失必有得,少兄既能体谅我等之难处,那少兄有什么希望的话,我等也必当尽力为之”。
“好,岳兄此言深得我心”,闻言,唐成哈哈一笑,“不打不相识,此言诚然不虚!”。
相视一笑之间,室内的气氛悄然消去了刚才的生硬,就连两人的坐姿也轻松了不少。
“听说岳兄乃是道城同业之龙头?”。
“什么龙头不龙头的,不过是同业们抬爱罢了”。
“岳兄太谦了”,唐成端过身前的茶盏边小口呷着,边随意问道:“不知柳林坊诸楼里平日所歌之诗都是从何而来?”。
“这个?”,岳超群却没想到唐成会问起这无关紧要之事,笑了笑道:“楼里的歌诗不外乎三个来源,一是前朝或本朝传诵天下地名作。这是不要钱地,又都是好诗,不过却也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单靠这些个老调儿也是不成,是人就没有不喜新厌旧地,由此就得时时有新诗补充”。
“这新诗嘛有两个来源,一则是找本地名家,不过他们的诗虽是好,但润笔也贵。所以多是用在红阿姑或是花会上。除此之外,其他那些姑娘们也得新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