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还真是晕了头了!闻言,唐成猛的一拍脑袋,就是啊,这么个合适的人自己就怎么没想到呢?潜意识就觉着他是个隐士,却忘了孟浩然其实跟陶渊明一样。是个一生都在仕与隐的矛盾冲突中挣扎的人物,尤其以他现在的年纪来说,正该是满怀用事之心的时候。
“海洲,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唐成摇了摇头。“最近真是忙昏头了,一语惊醒梦中人,行啊,我中午回去就修书”。
“还有上次那十几分请柬。大人这次就便一并料理了就是,这人数一日不满员,咱这儿就一直遭人惦记着,也不好”。
公事私事累积在一起,唐成现在正是忙的四脚冒烟儿地时候,十几家请柬要一一应承下来,光赴宴就得多少时候?唐成既没这个时间,也实是没这个心思。“你说的倒也是,可我也实在是抽不出功夫,这样吧,海洲,把那些个请柬一分为二,你和相文一人负责一半儿,吃饭的时候顺便面试一下他们荐举的人,先初步定下人选之后我再去看”。
“面试?”。张相文跟着问了一句。“啥意思?”。
“就是你们先看看那些人,心『性』。接人处事灵活不灵活这些的,总而言之就是一句,看他们适不适合在这儿干,若是你们觉得合适,我再瞅瞅,能定的就定下来。要是连你们都觉得不合适,也就没得再浪费时间了”。
“成,这活儿我接了,冯哥,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美差呀”,张相文一扫刚才的萎靡不振,架起二郎腿晃『荡』着笑道:“想当初我为了进郧溪县衙,跟我幺叔磨了多少时候。没想到啊没想到,今个儿我也有这权利了!嘿嘿,要不好好折腾折腾这帮小兔崽子,咱还就对不起这观察使地大衙门”。
“行了,要折腾也得等晚上,现在你还是先到水房吧”,轰走了张相文后,唐成与冯海洲继续埋头章程的制定。
随后的日子,唐成继续着这种忙碌,眼瞅着天气越来越热,外面的蝉噪声越来越响亮,当时令走到仲夏时,已说不清多少次易稿的章程终于正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