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干别的,就是请楼中最当红的阿姑出来唱唱曲子,演演舞,既然要干这个行当。自然就得熟悉行当里地水平,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这一晚,待天『色』黑定园子收工之后,唐成拉着张相文就到了号称道城烟花第一的月明楼。
月明楼的头牌红阿姑有个很别致的名字:明镜。要想见她一面可真是不容易,从最初下定到今晚终于能见着本人,唐成足足排了七天的队。
跟前些日子所见其他楼上地红阿姑相比,明镜虽说声名最大,却也让唐成最没好感,这倒不是说她长的不好,单论长相的话,她还真对得起自己那身价。问题就在于她走的这个清冷路线实在是让唐成心烦。
花了钱,排着队进来,就为看这一张冷脸,我还没这么犯贱!因是如此,唐成也就没什么好脸『色』,径直摆了摆手道:“唱两支曲子,捡你拿手地,不拘是健舞还是软舞再跳上一段。助兴着让我兄弟吃完这瓯酒也就是了”。
『妓』家冷冰冰。唐成这客人又冰冰冷,这气氛能好到那儿去?明镜闻言也不多说什么。唤过乐工便开始唱曲。
一听那乐工拨弦的弹奏,再听明镜开腔歌诗,唐成嘴角悄然『露』出个笑容来,看来这山南毕竟是比不得扬州,烟花第一月明楼中头牌红阿姑的唱功最多也就是与关关齐平,至于那些伴奏乐工的水平,比之扬州快活楼至少要差了一个档次。
有了这么个底子,唐成对自己那园子愈发的有信心了。
“二弟,来,大哥邀你一盏”,心情大好的唐成与张相文重重一碰之后,将满盏酒一饮而尽。
两人你来我往,正吃得尽兴时,明镜第一支曲子的三叠已经结束。停了片刻后,随着牙板轻击,她开始唱起了第二支曲子。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明镜轻启檀口的曼妙轻歌却让唐成全身一震,手上正捏着地酒瓯“啪”的一下掉在案几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