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主要负责指导地他并不是太忙,但架不住的那轮着番儿的酒席宴饮实在受不了。
自打离开道城,除了在路上的时间外。唐成可谓是断顿不断天儿的泡在酒席上,终于搞完最后一个州回道城的马车上,唐成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海洲,这样下去不成啊,不想个法子出来,咱们早晚得泡死在酒桌上”。
“大人你不说我也得说了,我这前三十六年喝的酒加起来也没这十来天多。实在是不成”,说到这个,一直跟着唐成赴宴地冯海洲也是苦不堪言,“只是这又是咱们的份内事,这法子可不好想”。
“嗯”,唐成没说话的摇了摇头,随即便陷入了沉思,见他如此。冯海洲知道这位顶头上司又在憋主意了。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声音,免得扰『乱』了他的思绪。
约莫两柱香功夫后。唐成猛然睁开了眼睛,“海洲,回去咱俩合计合计,把这几次‘拍卖’地经验总结下来,然后制定个标准条款出来,以后再有这事,发个标准条款让他们按着上面写的办就是”。
这又是个新鲜名词,听的冯海洲有些发愣,“标准条款?”。
“简单的说,就是把这一套地过程按一二三四固定下来,第一步该干吗,第二步该干吗都清清楚楚的写上,有了这么个东西,他们一看自然也就明白了”。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冯海洲双眼发亮的点了点头,“如此以来,咱们最多派个人下来监督着就成,倒不需再事事亲自『操』刀了,单从推广上来说,这可是便利的太多了”。
“是啊”,唐成点着头时,脑海中蓦然想起的却是陶使君的那句话,这一套要是遍大唐的实行起来,工部得少『操』多少心?户部一年又能省下多少钱粮?
路上无事,两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总结着这条款细则,当唐成回到道城时,已是一个月之后了,这时不仅是张相文和他四叔都已到了,张相文地四叔且是帮着将唐成在道城的宅子和准备办园子的地方都选好了。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