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算赔本去印然后免费向那些读书人散发,这效果也有限的很,就不说一般的读书人能不能接受他这新玩意儿,即便他们接受了,掌握不了话语权也是白搭。极有可能的结果就是砸下重金办出这玩意儿来后,还顶不上何仲达等人品评时放出的一句话。
行!我不发山南东道,不惜下血本往京城里送,那也没啥作用。这年头京城里但凡是有些名望的,掌握着话语权的人一天里不知道能收到多少份各地士子投上门地行卷,他们连这个都看不过来,也不耐烦看,还能理会这劳什子报纸?
经过综合考量之后,唐成得出了一个结果,办报纸地结果极有可能是他既花了大钱,最终还被人看成是想出名想疯了的小丑,在士林落下极坏地风评。
办报纸行不通,那出书出诗集的结果跟这个也差不了多少。唐成一时之间还真没找到一个最适合当下时代特『色』的方式。
唐成正自想着这些时,冯海洲从外面走了进来,“大人,这是邻着房州官道那几州衙门派人快马送来的公文”。
看着冯海洲手上拿着的那几份公文上还沾着羽『毛』,唐成忍不住笑出声来,“啥事这么急,连羽书都整出来了!”。
“羽书飞瀚海,猎火照狼山”,唐时惯例,若传送的是急件儿的话,则在其上粘贴几根鸟羽,是为羽书,类似后世特快专递的意思。这原本是军中在传送紧急军书的习惯,后来慢慢的浸染到了地方行政系统。不过这升平年月,衙门之间用上这个的次数还真是少见。
“属下已经看过了,这些公文里地意思都是一样,就是催促大人赶紧动身下去的。大人还不知道吧,这几个州里可跟咱金州不同,挂帅修路的都是刺史本人”,冯海洲笑着将手中的公文放在了唐成的面前,“自打大人你开了个头。如今那些临近州衙都知道这修路是个肥差了,要不然这几位使君老爷也断不至于急成这样”。
“这是个好事嘛,既然他们这么热情急切,那咱们这公事可就好办喽”,闻言哈哈而笑的唐成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