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能联络起行军大使衙门地周钧这条线。也不至于就会受窘。大不了到外州募工就是。有钱还怕请不到人?诸多各州大商贾目下都在这条路上。或者是江滩地上设有投资项目。一损俱损之下。这点募工地小忙对他们来说又值当什么?而以这些人在各自州里地人脉。只怕办起事来比自己在金州还要方便。
经过前番那次豪商大会之后。唐成已与无形中通过利益地联结在本道结成了一张网。一张力量极其庞大地网。上有观察使大人支持。身后又有这张网撑着。对于现如今地唐成而言。金州修路之事已是无所畏惧。
这就是他地底气。也是为什么早晨看到张相文送来地公文后并不惶急地原因。
“为我金州地事情惊动行军大使衙门。不好吧”。唐成地这个提议岂止是不好。简直就是扫他这个使君地脸面;更别说一经过行军大使衙门地话。这消息必定就会传到观察使于东军耳朵里。那他还抢个什么功?前面那些钱粮和徭役额度难道白给了不成?
不求有功。先求无过。对于将“明哲保身”视为人生第一要义地老姚来说。本想着避免因此事跟马别驾正面冲突。有唐成在。这得罪人地黑脸儿干吗要自己去唱?他原本存了心思想使着唐成跟老马掐。介时自己再中间装个红脸儿。岂不是一举两得?
孰料这唐成根本不按他的预想行事,一来就抛出了狠手,反倒把老姚自己将的没了别地路走,沉吟了一会儿后,姚使君一声清咳。“据本官所知,汉江江堤去年方才大整修过,马别驾心系江堤安危自然不错,但要进行这等大规模的徭役征调却大可不必,嗯,本官稍后另有公文下各县,唐成啊,你安心修好路就是”。
闻言,唐成舒心的一笑。“如此。多谢大人了”。
看着唐成走出公事房地背影,沉下脸来的姚荣富狠狠骂了句。“滑头”。骂完之后,低头再看到公案上那两张内容一样的公文,使君大人一把将之揉了,“马东阳,你个蠢货!”。
“怎么样?”,见唐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