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看眼前这事儿都有些小孩子斗气的意味。
“就因为是男人,所以该认输地时候就得大大方方的认”,唐成摆了摆手止住张相文的叫嚣,再次看着柳随风正色道:“我输了!”。
嘴里坦然说出这三个字时,唐成想到的是前两次柳随风在大庭广众之下坦然认输的情景。
人以君子待我,我必以君子答之!
如果柳随风地坦然认输是因为骄傲,那么,你的骄傲我也有!
柳随风静静地看了看一脸正色的唐成后,又抬头看了看明艳清朗的天际,“唐成。你没让我失望”。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后,柳随风再不停留。转身便往外面走去。
自打柳随风进来之后,除了唐成之外其他人看都没看一眼,此时撂下这么一句牛哄哄的话后转身就要走,张相文又怎么受得了他这“得瑟”劲儿,“要不是我大哥忙着修路实在没时间练这鸟画,能输给你?嘿,姓柳的,别看你今个儿赢了,那也是胜之不武,知道这词儿啥意思不?那是我大哥看你输的可怜,让你……”。
刚刚走出二进院门的那个白衣胜雪的背影定住了。
“二弟,输了就是输了,输了就得认”,唐成插口打断了张相文,“输了还要找借口,这才是怂男人”。
“姓柳的,听到这话没有,这才是真男人”,张相文自有张相文地骨性,对于一而再,再而三无视自己地柳随风,张相文的自尊实在是被挫伤地厉害,是以并不为唐成的眼色所动,继续嘿然冷嘲道:“你那画充其量不过是在纸上涂涂抹抹,除了挂在墙上当壁纸外,还有个鸟蛋用。我大哥却是以金州为画卷,以千百人为画笔绘一副《金州畅路图》,等这画儿完成之后,金州二十万百姓子子孙孙都能受益,比,你拿什么来比?”。
眼见除了堵住张相文的嘴外实在阻不住他说话,唐成伸手过去拉着他就准备往里院儿走,好歹避开了再说,他总不能真在冯海洲尤其是柳随风面前堵住张相文的嘴,他对这个二弟了解的太清楚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