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就是你的生意,唐成你就不得为之谋划了。仔细想想,这个周钧倒是用心深远的很”,言至此处,张亮突然停住了步子,脸上也收了笑容,正色道:“唐成,来京城吧,你在商贾之事上确有天赋,来京城正好接手我这摊子事情。必能能对三公子更有助益。窝在这小小的金州。着实可惜了”。
“不过是瞎猫撞着死耗子蒙对了,说到天赋可就太抬举我了!张兄许是想不到吧,就在去年这个时候,刚从家里出来地我还在担心到县城之后吃饭的花销。哎,实在是穷怕了!穷则思变就只能多花些心思琢磨挣钱的方儿,所谓天赋不过就是比别人多留心多用心罢了”,同样停下步子的唐成笑着摇摇头道:“这两次操手商贾,实是为了一解家中烦难,其实我志非在此。这次借河滩地有一份稳定的收入之后,等这条路修好,我的心思也就该转到课业上,好生为科举做准备了,有了正途出身,将来对三公子的助益或许会更大吧”。
“噢,听你这意思竟是不欲再做商贾之事了?”。
“确有此念”,唐成点了点头,“以前是不得已。其实这世上除了挣钱还有许多更值得追求的东西。呵呵,自打去年开始那铺桐油生意以来。我在课业上确实用心太少了,不怕张兄笑话,如今虽然挂着州学生的名头儿,但我连州学地门儿都没进过一次,说来真是惭愧的很”。
“可惜了”,张亮笑叹了一句,“罢了,你既有正途出身的志向,某倒是不好再劝了”。
闻言,唐成笑着点了点头,两人复又继续往前走去,“张兄,这两天若是老都要走,你且帮着劝劝,让他务必再多留几日”。
“这是为何?正事不是都办了嘛”。
“过两日等我把修路地征地之事办好之后,有意借都拉赫及周钧之名遍邀本道各州大商贾往金州一会”,唐成嘿嘿一笑,“这就是个拉虎皮做大旗的戍,都拉赫一走,我这旗子可就做不起来了”。
“商贾大会!莫非是为了你那河滩地招引商贾?”。
“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