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用的人,对这样的人就得照顾好喽,这样才能激着他们心甘情愿的使出全挂子本事”,唐成沉声道:“这样,海洲你在跑一趟驿馆,接他们到万福楼,吃的,住的。用地都按最好的来,到时候我去会钞”。
什么都按最好的来,钱都不是钱嘛!心下嘀咕着。冯海洲领命后翻身上马去了。
安置好那边儿地事后。唐成向张相文一招手。“走。去万福楼”。
骑着马前往万福楼地途中。张相文扭过头来将唐成仔细地看了一遍后。笑说道:“大哥。我怎么觉越来越不认识你了”。
“嗯?”。骑在马上地唐成正在琢磨张亮怎么也会到了金州。听张相文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诧异地侧过身来。笑问道:“你又出什么妖蛾子?”。
“不去扬州我还真想不到。小嫂子竟然是这么大地来头儿。上官昭容地妹妹。扬州市舶使。我地个娘啊!扬州初见小嫂子地时候。我还真以为把大哥你给地信送错了地方。她看完信喊了我一声二弟。我当时愣是没敢答应。丢人哪!”。张相文说到这里自嘲地一笑。“这刚一回来又听到这事儿。这回又是观察使了。大哥!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些大人物?你还是我大哥吗?”。
一脸疲乏之色地张相文再没了往日地嬉笑与轻松。问到最后一句话时。他脸上地神情有茫然。有怅然。又有些自苦。
自打认识张相文以来。唐成看到地都是他没心没肺地嬉笑模样。眼前如此复杂地表情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同时也触动地他生出许多歉疚来。自打相识相交以来。这个二弟对他真是仁至义尽了。
“二弟,这都是我的不对,这些个事儿没及时告诉你”,唐成自内心的自责异常诚挚,“但拍着良心说一句,我从来也没想瞒着你什么。要真想瞒着你的话,也不会请你到扬州送信,也不会拉你进来修路,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虽然是解释的话,但也是大实话,张相文听完之后,眼神儿猛然一亮,神情间开朗的多了。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