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地面子。一脸不悦意的姚使君沉了脸『色』,“唐成,修路可是大事儿。需是半点马虎不得,莫要忘了那张军令状”。
“属下不敢有一日或忘”,唐成笑着答应的同时,走到姚富荣身边伸手虚邀道:“大人先请”。
经过了马别驾刚才那个颇有些不合官场规矩的举动之后,唐成眼下的行为就让姚荣富觉得舒服了不少。说话的语气也和气了不少。“唐成啊,你前几天真去襄州了?”。
“是去了”,这时节出远差需得办理公文,一则是穿州过县的好使。再则若要住官办驿馆的话,没有公文就是再有钱也不成。既然要办理公文,那这事儿也就瞒不了人,老马知道也就不足为奇了,“此去襄州也是为修路事宜”。
“噢!”,姚荣富闻言沉『吟』了一下,看样子是想问什么地,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细问。只是道:“此事你有全权,那本官就不过问了,要抓紧,抓紧啊!”。
“嗯!”,唐成答应了一声的同时,心底忍不住骂了一句:“老狐狸”。
他知道姚荣富刚才想问的是他到襄州到底干什么去了,毕竟修路是个大差事,州衙应下这个差事也有些时候了。但自己接手这差事以来。金州明面儿上的动静一点儿都没有,偏偏他这个主事人最近还去了襄州。姚使君不好奇才是怪了!而以他的身份,要问的话也是应分应当。
明明想问,却又没问,那姚荣富的意思就明显的很了,他分明是不想因这一问留下了话把,怕自己借着这个话把儿找他诉苦,要钱粮要徭役额度。至于最后那句“你有全权”听来是信任,潜台词却不过是要提醒他对此事是负有全责地。
总而言之,他这话说的虽然好听,但归根结底就是一句:别来烦我,有事了你全顶着!
心下明镜似的,但唐成面上却是丝毫不显,落后半步陪着姚荣富向衙外走去,心里胡焦胡燥的老马走出几步之后,才醒悟过来他今天是陪着姚使君一起赴宴的,刚才就那么走了还真是扫了姚荣富地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