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样子,自己分明就是个孩子……”。因这件意外的喜事一冲,这顿饭就吃地份外的晚,吃饭时,李英纨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阿成。你到襄州的这些日子,金州倒是闹出好大一件事情,我刚倒是忘了跟你说”。****
“啥事,你说”,唐成口中答应着,顺手给李英纨拈了一大块鱼按在她碗里,“以后吃饭要多吃些。可不能跟以前一样了”。
“知道了”,李英纨回了个甜滋滋的笑容后道:“就你这趟到襄州走的没两天,不知从那儿就传出州衙别驾府里的一些事情”。
“嗯”,闻言,唐成头都没抬,正喝着汤地他含糊道:“传的都是些啥?”。
“都是些家宅里最阴私的事情,啧啧,别驾老爷呀,全金州第二大的官儿。谁能想到他在家里竟是被屋里人管的死死的,听说,他在外边儿且是个头面人物,但在家里只要是稍有不对,屋里人喊声让他跪,他立马儿就跪下了,好多时候都是一跪大半夜,马夫人不话他都不敢起来”,说的兴奋地李英纨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那传言里还说呀。连屋里人的夜香都是别驾老爷给倒的”。
“吃饭了,说这干嘛”。
“嗯。不说了,不说了”,嘴里说着不说,但要想忍住这样的八卦可还真难,仅仅过了一会儿,李英纨就又忍不住的碰了碰唐成道:“阿成,男人最重要的不就是脸面嘛,更别说他可是个别驾老爷,多尊贵的身份?咋在家里就窝囊成这样,屋里这么窝囊,那还能当好官儿?”。
因唐成从不把外边的烦心事和龌龊事带回家里,是以李英纨并不知道唐成跟老马地过节。唐成听她这么问,嘿然一笑道:“马老爷在衙门里可是半点都不窝囊,还有啥,想说就一并说出来”。
“说的可多了”,李英纨就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神采奕奕道:“这马老爷不仅是窝囊废,而且还是个吝皮,听说就连他府上灶房里每天买菜的菜账他都要亲自查的,去年个儿就为了五文钱的菜金没对住,他愣是把一个下人给打残了;另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