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洲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差多少?”。^^
“就是你大舅子那个”。
“啊……噢!”,冯海洲却没想到当日在襄州随口说的一句话唐成竟然记到了现在,一时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有些不好意思,“大人,不用,去年年下那三十贯……”。
“行了,跟我还客气什么。这是借你的,我还指着你还,谁家还没个急难的时候?”,唐成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修路的差事还多有用你的时候,别为这些子家事分了你的心。痛痛快快地说吧,到底是多少?”话说到这一步,冯海洲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迟疑了一下道:“一百二十贯”。
“兰草,去取一百三十贯的飞票过来”,回头向兰草吩咐了一句后,唐成继续对冯海洲道:“海洲。你明后两天都不用到衙,且好生在家歇歇,大后天怕是又得劳你跑一趟了”。
“大人有事尽管吩咐就是”,唐成自然而然的说到公事,也正好解了冯海洲的无奈借钱的尴尬,“去哪儿?”。
“观察使大人在那儿你就去那儿”,唐成嘿嘿一笑道:“修路道里不给钱粮,不给徭役额度,人总要给几个吧!海洲你此去就一个目的。要人!于大人来赴任观察使的时候从工部带了一批修路的老班底过来,咱们要的就是这些人,能要来几个是几个,越多越好”。
“嗯,我记住了,大后天一大早就动身”。
“好!赶后天晚上你再过来一趟,我写封信你带上”,说话间兰草已经拿着一百三十贯的飞票走了过来,唐成接过后顺手塞给了冯海洲。“这戍也不能光指着于大人。海洲你去了之后,不妨主动打听并结交那些人。结交上之后,嗯……海洲你就跟他们说,只要是愿来金州地,他们现在一个月拿多少薪俸,我比照着再翻三倍。有一个算一个”。翻三倍再加上原本的薪俸,那来的那些人岂非就是一个月能拿四个月的薪俸了!冯海洲从没听说过这样的戍,“啊?大人,大家都是朝廷的人,且不管是给金州还是房州修路,归根结底也都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