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器,顾名思义最主要的原料之一就是漆,而制漆最为主要地原料之一就是桐油。是以周钧对去年年底的那次桐油交易也异常关注,而作为一个实力强大的漆器商,他自然能路子能打探到一些那次桐油生意的内幕。
同样是金州人,同样是年不及弱冠。再仔细回味一下刚才唐成的表现,周钧已可断定去年那个隐身在扬州桐油交易背后地金州唐姓少年就是唐成。
当自己为年近四十就能掌控一个行业而激动不已时,刚刚走掉的那个年不及弱冠的少年已经在去年就已『操』盘了囊括整个天下的桐油生意,想到这里,周钧刚才地兴奋陡然消退了不少。
看着两人远去的方向,周钧喃喃自语道:“唐成啊唐成,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海洲,行了。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这么兴奋干嘛”。
“大人,若是谨细些花用,路再修得简陋些,就今天周钧这钱也就不差什么了”,虽然已经出了周府这么长时间,冯海洲的还是无法彻底按捺住自己的兴奋,而越是兴奋的人就越容易患得患失。“就怕他会变卦。毕竟咱们钱还没到手”。
听到冯海洲的话唐成忍不住笑了,“除了朱、周两家。金州有钱的漆器商还有很多,但三潭印月码头可是只有一个。怕,现在害怕变卦的该是周钧才对”。
“这就好,等这一回去就可以开始准备修路了”。
“准备是不错,但要开始修路还差得远哪。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闻言,冯海洲不解地看着唐成,“周钧这不是……”。
“他这才多少,最少还得这么多我才会开始”,正负手而行的唐成说到这里时停住了步子,看着冯海洲道:“海洲,我要修的这条路不仅不能简陋,而且必须要好,要比金州所有的路都好,比房州官道还要好。”
说着说着,唐成慢慢的激动起来,“我要让每一个商贾,每一个行人都能舒舒服服来金州;我要让每一个商队,每一匹骡马都能顺顺利利的到金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