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答应去告状了?”。
“为什么不答应,我这身儿可是公差服”,张相文显摆了一下后长叹一声道:“哎!咱这州衙的名头不好使啊。我先是让那小寡妇告衙门。她死活不肯,一说到京里来地监察御史。二话没说立马就要进去换孝服,娘的,她到底是嫌咱们衙门小,还是怕?”。
“怕”,简单的回了一句,唐成拉起张相文就走,“赶紧去下家儿,这样地事儿人越多越好使,最好就把靳御史给堵在衙门
“大哥,司田曹可是你归你管着的,别把自己套进去可就成了笑话儿。再说这事一经御史爆出来,整个衙门都好过不了,从你上去管着刀笔吏地那一溜儿官都得难受”,张相文边走边说道,“录事参军事和别驾无所谓,孙使君可是待你不错呀”。
“我刚刚上任,这样的事儿一点没插手,有啥好套的?至于孙使君,放心吧,他不会怪我的”,唐成想了想,还是没把孙使君即将调离的事情给说出来,毕竟他已经往京城活动了,此事有变数也未可知,“再说,衙门里地人未必就知道是你我推的手
“成,闹腾吧,这帮孙子也是活该”。
“那小寡妇长的挺好?”,正走着时,唐成突然问出这么一句。
“好”,张相文一时没反应过来,顺口接道:“要想俏,一身孝,这话地道”。
啧啧了两声说完之后,张相文才觉出不对,扭头看了过来,正见着唐成翘起的嘴角。
一连又跑了好几家,将靳御史的地址告知的同时,唐成也慷慨的把其他苦主的住处一并告知,跟后世里比起来,这年头儿的人不到逼不得已不会去告状,但真个要告状时,人越多胆子也就越大。
唐成原还想着坐实老梁地问题后直接去找孙使君,也好挥挥他地余热,直到从杂役口中听说了靳御史的名字后,才突然改了心思,御史言官嘛干地就是这差事,又是立功心切的年纪,这一闹腾起来劲道更大。
虽然他还没问过,但以他对老梁的了解,要是后面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