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上火,要小心哪!”。
这时节老梁面如死灰,那儿还说得出什么话来?
唐成亲自将老梁送到了外面的公事房,看着他把那本记录历年损耗的文卷拿出来后。笑吟吟地接到手中。
随意的翻了翻后,唐成就把文卷给合上了放在手心里轻轻的敲打着。
“苗实,你把记载今年田亩买卖地文卷拿来我看看”。
接过苗实递来的文卷,唐成特意看了看老梁,刚才还是脸色灰的他如今已是一片雪白。
回到公事房,唐成翻开文卷后其它地都没看,直接提笔抄录了几十宗最近生在金州城里的买卖双方地相关信息。
姓名,住址,一一抄录完毕后。唐成将几本文卷都锁入柜子中后。透过大开的公事房门唤道:“老梁,你进来”。
“这是今年田亩变动的文卷。记录的甚是潦草,老梁啊,今个儿你啥也别干了,就把这文卷再重新誊抄一遍,本司有些事情出去一下,回来之前你不得踏出这间公事房半步”。
说完之后,唐成再不理会老梁,走出了公事房。
“苗实,海洲,老梁有紧急公务在办,此事关系重大,你们看着他点儿,本司没回来之前,不得任其出公事房一步”,唐成脸色沉凝的向二人低声吩咐,“稍后让杂役送个便桶进去,他就是如厕也得在里面解决”。
“大人,都是同僚,这……”。
“是公务重要,还是同僚情分重要?”,唐成语调生冷,根本没容其继续往下说,“此事办得好就有功,若是办地差了,你二人后半年的俸禄也不用再领了”。
自打唐成入主司田曹以来,脸色还不曾如此郑重过,冯海洲和苗实见状不敢再说,点头应是。
出了司田曹后,唐成半步没耽搁的到了东院儿,直奔张子山公事房而去。
“唐判司,不巧的很,司马大人正跟从京城御史台来的监察御史靳大人叙话”,杂役一脸儿笑的解释着:“已经有一会儿了,估摸着再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