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老马闻言有些意外,“果然有些心思啊”。
便在这时,仆役又走了进来,言说夫人让来传话,请老爷留陈录事便在府中用饭。
看着马别驾暗红之『色』越来越显的额头。陈亮识趣儿的起身告辞。
“司田曹油水丰厚,那地方猫腻也多,唐成乡野出身,眼眶子能深不到那儿去?你且盯紧点儿,若发现切实把柄。立来报我”,马别驾边送陈亮出去,边低声叮嘱道:“那里面地门道儿他初来乍到未必就明白,你尽可以费费心找个人提点他一下嘛。啊!”。
“大人英明”,陈亮拱了拱手,“不过若是他不上钩儿怎么办?”。
“不急,不急,你刚才说地话就忘了?”,见陈亮面有不解,老马淡然一笑重复道,“本衙使君或将易主啊!慢慢来。慢慢来!”。
见陈亮走后,跟在马别驾身后的仆役上前一步低声道:“夫人正在房中等候老爷”。
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青,但等老马到了内房中时,原只是在额头上地暗红已遍布满脸。
放着两只火笼,温暖如春地房内,别驾大人休妻再娶的马夫人只穿着一身薄薄的春衫,饶是她这衫子裁减的极费心思。依然无法尽掩肩背及腰间的赘肉。
很难想象年近六旬的马别驾在房中竟会如此勇武。当两人轰然倒在榻上时,年纪刚到四十的马夫人在声声喘息的间歇。不断呓语般喃喃道:“儿子……儿子……”。
与此同时,仆役来福将马别驾送往夫人房中后,疾步钻进了后院柴房内。
“小桃,小桃!”,搂着被打得遍体鳞伤地丫头小桃,来福哽咽出声。
“来福哥,别,这样咱俩都完了”,眼见来福要解自己身上绑着的绳索,气喘吁吁的小桃忙避身闪让,牵动伤口之下,又是一声痛呼。
“***,***”,来福此时已看清楚了小桃身上地伤势,咬牙嘶骂之间他猛地窜起身子,一把抄起旁边的柴刀,“小桃,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