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这……”,与唐成隔几而坐的孙夫人摆了摆手。沉『吟』片刻后开口道:“唐成,你觉着我家相公待你如何?”。
“夫人这是那儿地话,使君大人于我有知遇之恩,这还用说嘛”,唐成嘴里答应着。心里快速盘算起来,今天地孙夫人着实是太反常了,肯定得是有事儿,而且还得是大事儿。
果不其然。孙夫人随后的一句就是,“听我那不成器地弟弟说,新任扬州市舶使郑大人对唐成你非常……赏识?”,迟疑了一下,孙夫人终究是用了这么个词儿。
“是有些交情”,她问得含糊,唐成也就答的含糊。
“听说这位郑大人与宫里的上官昭容是姑舅之亲”,言至此处。孙夫人满是忧疲之『色』的双眼里闪出了熠熠的亮光。
唐成正待回答时,却猛然听到书房内高可及人的书架后传来一声略显粗重地吸气声,这声音本不大,但因书房内太静,是以就听了个清楚。
身为刺史之尊却要向手下走门子,读书人出身的孙使君还是抹不开这个面子。对于古代的读书人来说,骨子里不论,至少面子上好清高几乎就是个通病了。只怕现在躲在书架后的孙刺史心里也不好受的很吧?
唐成刻意没看有些尴尬的孙夫人。低头端着茶盏道:“是,吴兄说的不错”。
能把丈夫管的死死。又能全盘『操』持外面生意地孙夫人果然不是一般女人,该端着身份时就端的高高,该放下身段时也能放的下来,将唐成早已知道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后,随后她说到的事情正如唐成心里所预想地一样——要通过他,再借郑凌意走上官婉儿的门子。
这事儿唐成真想拒绝,且不管孙使君为官如何,却是对他不错,现在投奔上官婉儿,对于孙使君来说就是典型的才离狼窝又奔虎口,但是这样解释的话却没法儿说,说什么?说我知道历史,现在沾上她以后得倒霉?
既没法解释,面对着满脸希冀地孙夫人,他也实在没法儿拒绝。
事已至此,情面儿也『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