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这两边儿都不愿冒然掺和进来”。
“对。有道理”,唐成哈哈一笑夸赞过郑凌意后,问出了一个他最为关心的问题,“像这等事情,安国相王府会有谁来负责?”。
“安国相王爷是个简淡人,不喜欢多操心,再说这事也不值当他出面。相王五子,嫡长子李成器那人不屑于商贾之事。其他几个儿子嘛多是爱好音律,性子跟相王爷很近。要说起来。最有可能的该是最为精明强干的庶三子李隆基”,郑凌意沉思了片刻后,语气异常肯定的道:“对,就是李隆基,我想起来了,这次相王府派来扬州地是张亮,而张亮的哥哥张正是李三郎的心腹”。
“是李三郎就好,真是天助我也”,兴奋之下的唐成一把抱起郑凌意后就地转了几个***。“万事俱备。是该市舶司表明态度地时候了”。
吴玉军的日子全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滋润,见是唐成到了。这厮大老远的就从屋里扑了出来,“阿成,你可算回来了”。
“你的日子可是滋润的很哪”,唐成让了让也没避过吴玉军的手,索性就任他搭在了肩膀上,“怎么还是这副火上墙的样子”。
“好过?孙子才好过!”,吴玉军颤动着脸上地肥肉恶狠狠道。
听着说了细故之后,唐成才知道他难过的根子竟然是在郑凌意身上。前些时候交通各路,虽然没把话说明白,但吴玉军含含糊糊放出地话风却是他跟市舶司,尤其是市舶使大人关系匪浅,这起子桐油生意他是能说上话的。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吴玉军才成了各方结交的对象,要不然就凭他原本的身份,在如今的扬州真是跟个蚂蚁没啥区别,谁会理会他,还更别说刻意交好了?
开始的时候他日子的确过的滋润,但随着距离桐果采摘的时间越来越近,刻意结交他地这些商家们开始着急了。好嘛,你说你跟市舶使地关系不错,现在都这个时候了,好歹也该放句准话了吧。
吴玉军是真想放话呀,但他怎么放,又拿什么放?当初这事儿早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