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无需如此”。
张子山不愧谨慎之名,纵然是在自家的公事房里,这番涉及到人事的话依旧说得滴水不漏,不见半点私情。
“多谢大人夸赞”,张子山能这么说,唐成却自知不能这么想,该表达的感激半点都少不得。
“罢了”,脸上笑『吟』『吟』的张子山看了看案头的沙漏。站起身道:“我也正要散衙,这便一起出去吧”。
出了公事房,走在州衙宽阔的麻石长道上,张子山向落户半步跟随的唐成道:“听说你这次婚娶地对象是赵县尉的外甥女儿”。
“是,前次送礼函时。正是县尉大人接的通婚书”。
“恩,好!”,张子山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前次有县中家书送来。张相文在信中言明与你已结拜为异姓兄弟,此事可是有的?”。
“确有此事,那是属下刚到郧溪县学,还没进县衙的时候,恰与相文贤弟同科同班次,因是处的投缘,遂有了结拜之事”,言至此处。唐成呵呵一笑道:“相文贤弟虽然生『性』飞扬,但行事却谨慎的很,结拜时也不曾透『露』一点家事。直到剿灭二龙寨时,属下才知道县中总捕竟是其叔父,至于大人,那还是县尉大人告知之后,属下才知的”。
张子山平日以谨慎自诩,唐成这番夸奖张相文地话可谓正挠到了他的痒痒处。因就笑的爽朗。“看来这劣子对我的话多少总还记住了几句”。
“日常与相文贤弟相处时,观其言语举止。对大人这位叔父可是尊敬推崇的很”,说到张相文,想到这个素日没正形儿,但大事绝不含糊地二弟,唐成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二弟『性』子虽然有些不定,但要说到孝道大节,确是半点也不含糊的”。
“这劣子我清楚,你也不用一味替他说好话”,张家兄弟五人,独独张相文一个男丁,张子山对张相文的喜爱之情自不用说,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脸上的欢然表情足以说明唐成这番话真是深得司马大人之心,“上次那劣子地家书不过两页,其中大半篇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