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让兰草的羞红归于平常,然后就是穿衣,唐成分明感觉到兰草在给他调理内衫中尘柄的摆位时特意多加了把力气。
穿完衣服,唐成伸手就将兰草揽进了怀里,“敢公报私仇,看我中午回来怎么收拾你”,唐成手上使劲,调笑着将怀中丰满的兰草用力拥抱了几下儿后,这才去梳洗。
内着崭新的缎制白衫子,外穿同样簇新的竹纹提花团衫,头戴远游冠,脚踏吉莫靴,本就颀长的身量经绿松石腰围一收之后,愈发显得玉树临风。人是衣裳马是鞍,唐成这么一拾掇出来之后,铜镜中映照出的影像还真是俊朗的很。
李英纨仔仔细细将唐成上下打量一遍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金州不比郧溪,州衙里也不比县衙,听说在里边儿吃公门饭的人穿衣戴帽时可都讲究的很,这是自家夫君第一次正式到州衙里亮相,若是在穿戴上被人小瞧了,那伤的还不是她这新妇的脸面!
不说李英纨对唐成的感情,单是她骨子里争强好胜的脾xing也决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形。
梳洗罢吃过早饭之后,神清气朗的唐成便由二女送出内宅院门后,往州衙而去。
中午,唐成回来的很准时,脸上表情虽没什么异常,但心思全在他身上的二女还是感觉到了男人刻意隐藏在眉宇下的不快。
吃饭时,眼瞅着兰草忍不住要出口发问,李英纨忙给她丢了个眼sè,微微摇了摇头。
阿成若是心里不快意,问出来岂不是更添了他的烦堵?就连饭也该吃不好了。
随后几天情形依旧如此,唐成虽注意着不把外面的坏情绪带回家,却又怎么瞒得过李英纨及兰草。
只是他不愿说,李英纨便约束着兰草保持着克制也没多问。
这天中午,听见外面熟悉的脚步声,手上正忙着的兰草忙迎了出来,正是散衙后的唐成从外面走了进来。
“英纨不在?”。
“夫人刚去了东市没多久,要给宅子里置办些东西”,兰草答话的同时细心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