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时,老和尚言语淡淡却又奇峰突起的给他推荐了这么个师傅。
虽说老和尚言明请不请这师傅竟可由他自己决定,但出于对澄宁的信任,唐成还是亲自去找到了这个潦倒不堪,栖身于寺庙中的阎先生。
瘦弱的身子,『乱』蓬蓬的头发,鲜红地酒糟鼻,尤其惨不忍睹地是那只明显有些萎缩且不断颤抖着的手。
那可是右手!这样地一只手还能作画?这样的人能堪做画技师傅?
唐成并不曾以貌取人,尤其是在经过后世武侠和网络的洗礼之后,眼前的这个阎先生不仅没吓到他,反而使之有如获至宝之感,后世传说中那些不世出的高人都是这个样子的!
好吧,其实刚才的想法都是唐成心中的自我调侃,他对阎先生丝毫没有轻视怠慢的根本原因就在于老和尚的推荐,眼前这人是有点不靠谱,但澄宁却绝对值得信任。
在帮着还了高达八贯的酒债,说来也怪,阎先生都潦倒成这模样了,居然还有酒肆敢赊欠他这么多酒钱!另外又预支了五贯的束脩之后,唐成终于请到了这个愿意到他家中长住教授的师傅。
唐成远远的还没到阎先生住的房里,就先听到一阵儿如波涛般起伏的呼噜声,隔着大开的窗子看进去,其人正好梦方酣,随着呼噜声传出地还有一股浓浓的酒气。
阎先生已是如此。唐成在窗户外站了站也就没再进去,说起来他现在跟着的有两个师傅,但阎先生与严老夫子的差别实在太大了,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唐成转身走时顺手将窗户的撑杆取了下来,轻轻将窗子给关上了,深秋风凉,吹的久了必定是要感冒的。
回后宅的途中,因为教授画技地阎先生。唐成自自然然想到了郧溪县学中那个跟他有着一年之约的柳随风。
之所以想到他,其实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缘故,更在于前些时日成亲的随礼单子中,柳随风的名字也赫然在列,而且随来的礼钱还不少,足有四贯之多。
这个柳随风的行事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