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五十里地地面都归他管着呢”。
“人唐成还管着一县呢,张嫂子,我可是听我男人说过,唐成如今了不得了,咱满县里的里正都归他管,跟衙门里的总捕头是一肩高的官儿”。
“噢!那还得是唐成官大些”,张嫂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唐成刚才进来时笑的多热乎,再看看刘里正……”。
“嘿,忘了每天挑水时候的事了?多咋儿看过满桶子水晃荡的?满桶不摇,半桶穷晃荡呗……”,这句话充分显示出村妇们地智慧,大家都听明白了,只是谁也不再说什么,嘻嘻哈哈里就又接着干活了。
“这些女人聚到一起后就是话多,事儿也多”,屋里,刘里正不满地向门外看了看后,接过王柱手中的房契递给了唐成。
“热闹些好,本就是喜事,不说不笑不热闹嘛”,唐成接过房契仔细地看了一遍后,将之递给了一边儿坐着的唐栓,“爹,你也看看”。
唐栓手上抖颤的厉害,把手在衣服上使劲擦了擦后,这才接过房契来,他不识字,也就没看字儿,眼睛只定定儿瞅着的就是房契右下角儿摁着的红指头儿印,虽然时间已经不短了,但当日摁下这个红指印时的情景却像使刀子刻在他心上一样,想忘都忘不了,每次一想起来时就痛的滴血。
捏的越久,房契就抖的越厉害,“成……成他娘……你也来看看”。
唐成从没听唐栓声音如此嘶哑过,即便是他穿越之初,家里惶的饭都吃不饱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