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诱人的一件事儿,奈何唐成这一路实是赶的太累,竟然就在吕风中睡着了过去,至于回来他是怎么上床的,虽然隐隐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但具体的事情确是再也想不起来了。
一夜好睡,第二天早上唐成睁开眼时,外面暖暖的太阳早已升到了大尖山顶,惬意的伸了个懒腰之后,唐成只觉全身有说不出的舒爽。
“醒了!”,兰草端着铜盆走了进来,脸上笑格茵茵道:“看你昨晚乏的,怎不多睡一会儿”。
“昨晚真是难为你们了”,伸过懒腰的唐成伸手一勾,兰草丰润的身子便已滚进了怀里,“说,昨晚谁给我穿的衣裳”。
“夫……啊……夫人呐!”,这么些ri子没见,眼下正自情浓的兰草虚按着唐成正在自己胸前衣内活动着的手,不仅回话不利索,眼里的春情更是能拧出水来,“夫人想……想的你苦……又怎会……容我插手”。
这样的房中**原是以前就有,那时候唐成也能忍着只是调笑而已,但这段往扬州的ri子委实是憋的狠了,尤其是在吴玉军夜夜笙歌的刺激下就更是如此,一夜好睡之后,jing神完足的他直觉怀中的丰满身子便如同一团软火一般,沾了手之后便再也丢不开了。
眼见着唐成的动作越来越大,手也越来越往下钻的厉害,兰草的身子抖颤的也越来越急,“这是……大早晨呢……夫人……”。
说曹cāo,曹cāo就到,李英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兰草,阿成可起身了?”。
闻言,向兰草比划了个噤声的姿势后,唐成就此光脚跳下床悄无声息的到了门后。
李英纨推门进来,见榻上无人,诧异道“阿成……”,她这句话还没说完,蓦然便觉腰上一紧,整个人已是被人紧紧抱住了。
“你……”,李英纨一笑之间刚刚开口,腰臀之间便已感觉到有一团硬硬的东西顶着她,面红耳赤之时,后面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来了。
“这回真是饿的狠了”,唐成边抱着妇人往榻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