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过来,将下午与郑凌意的事情说了一遍。
随着唐成说的越多,吴玉军出气越粗,及至最后时脸上已涨成了一片猪肝sè,“兄弟,这……可是一场天大的富贵,你……应下没?”。
“富贵险中求”,唐成慢慢的点了点头,见他点头之后,吴玉军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一下子瘫坐在唐成身边,“我的好兄弟呀,这回你总算是开窍了”。
“这事关涉太多,涉及到的利益太大,远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该取则取,该舍则舍,咱们且用心去做就是”,言至此处,唐成稍稍一顿后道:“我向郑凌意报上的是你的名字,过段时候支掌场面上的事儿就有得你忙了”。
“报我的名字?”。
“我毕竟是县学生,还是郧溪县衙的刀笔,总不好直接去跟商贾们谈生意买卖吧,这也是凌意的意思”,他这一说吴玉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脸上难免有些不以为然,“守着这么大铺生意,县学还有那县衙有个鸟呆头儿,千里做官,还不就是为的一个财字!”。
遇到这样的问题,唐成明智的没再跟吴玉军解释什么,但只笑笑而已。
两人又就着这事商量了一会儿后,便各自回房,因有这么个天大的好消息刺激着,吴玉军也就没再去勾栏里流连。梳洗过后唐成在榻上辗转反侧了良久之后才睡着,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好睡正酣的他被外面一阵儿急促的脚步声给惊醒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等了一会儿后外面的声音不仅没消,反倒是更大了,这觉是没法睡了,唐成憋着一肚子火从榻上起来,拉开房门准备把值夜的小二叫来好生问问。
房门一开,唐成首先就见到外面房舍正中的空地上站着一群皂服公差,而这些公差们围着的房子……不对呀,那套外厅里卧的天字号上房可不就是林明包下的嘛!
见到这一幕,唐成心中好梦被搅的烦躁顿时一消而空。
林明出事了!而且看差人们这架势,事情肯定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