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串山匪把队伍拉的老长,壮丁外侧则是手握腰刀地公差骑着马在前后照应。
随着队伍越走越近,唐成已隐隐能听到顺风传来的哭声,间或还看见一些公差策马靠近队伍后,用手中的刀鞘狠狠敲打着那些走的慢的山匪。
约莫着距离还有二十步时,张县令已迈步迎了上去,“守静。你腿上有伤,怎么好就骑马,也该找辆车才是”,张县令先是笑着嗔怪了一句后,向刚刚下马地赵老虎拱手一礼道:“二龙寨山匪为祸地方久矣。此番赵县尉剿匪功成,本官代合县黎民谢过守静兄了”。
赵老虎名猛,字守静,据说为他取这个字的乃是三十年前的郧溪县学学正。只是赵老虎自己却不喜欢,所以素来也没人这么叫他,以至于唐成今天听了都觉得有些奇怪。
经过中间这个多月的修养,赵老虎地腿已经好的多了,至少淤肿都消了下去,虽然走路还是有些不利索,但至少看上去已经没什么异常了。
“县令大人且莫如此,我实在受不起”。赵老虎抢着把张县令扶起后,嘿嘿一笑道:“带着车了,路上一直坐着,也就是前面三五里的地方才换的马,好歹也是个主管武事的县尉,坐着马车算怎么回事儿?”。
他这一说惹得众人都笑,就连一边跟上来的姚主簿也抿了抿嘴,也不知是他心神不宁。还是唐成掩饰太好的缘故。姚主簿竟丝毫没注意到唐成时刻关注着他的眼角余光。
就在刚才,姚主簿分明与那山匪队伍中栓在最前面高个瘦子对了个眼『色』。虽然这个眼风短地一闪即逝,却依然被有心关注的唐成给看个正着。
趁着姚主簿正与赵老虎寒暄的空当,唐成走到一边儿的公差身边,指了指那脸上神情古怪的瘦高个儿低声问道:“这厮就是柯长明”。
“不是他还有谁?”,那公差瞥了一眼柯长明,“虎爷怕进城的时候当着百姓的面儿不好看,路上拘的紧,等到了牢子,有他享福地时候”,说完之后,公差地嘿嘿一笑瘆的人发冷。
寒暄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