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他脸上、头上挠去,“白眼狼!这么多年你吃的,穿的,就连老婆都是我使钱给你娶的,就是养条狗它也知道个好歹,你真是黑了心连狗都不如,抢我的家产,我让你抢我的家产”。
李英纨嘴上骂着,手上不管不顾的凭空抓挠过去,只不过三两下功夫,刚才愤然而起的李英盛已是头发散乱,脸上更被挠出长长短短,大大小小好几道血布丁。他边弯腰躲着姐姐长满长指甲的手,嘴里边哎呦哎呦叫着,情形看着甚是狼狈。
这边打的打,摔的摔,那边骂的骂,挠的挠,加之外边李英贵兄弟的婆娘们见自家男人吃了亏往过跑,场面一时闹腾的不像个样子,任是妇人的舅舅及父母在一边儿又拉又劝也没让李英纨松一下手。
这样的场合唐缺实在不合适做出太多的举动来,只能绕过桌子站在妇人身边,万一要是李英盛反身还手的时候也能帮忙挡挡,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论打架跟男人还是没法子比。
正在这乱糟糟的时候,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叱喝道:“住手!”,这声音不大,却自然的带着一股子低沉的力度。
听到这个声音,外面正提着裙角往里跑的两个婆娘顿时就乖乖的站在了门口处,而屋里刚才任老人怎么拉都不松手的李英纨也闻声停止了抓挠,就连哼哼唧唧的李英盛都闭上了嘴。
“赵老虎来了!”,脑子里冒出这么个念头,唐缺侧身看去,果然就见到穿着一身官衣的赵县尉正站在门口,沉着脸冷冷的看着屋里。
说来唐缺前些日子到县衙的时候不少,但除了那次随众人远远的看过一次外,他竟再也没有在县衙里碰到过赵老虎,这事说来还真是古怪的很。
这次离的近,唐缺倒是看的清楚,赵老虎个子不高,若按后世的标准来看,最多不过一米七左后,但他整个人却很厚实,从上身到胳膊腿脚看着都结实的很。长着一张四方脸,右脸眼角处有道长长的旧疤,这样的身形和长相,再配上身上那件官衣,这人往那儿一站,就像秤杆子上的称砣一样,不开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