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马车,而是与唐缺步行着往前走,“什么时候到县城的,县学里报到了没有?”。
“学生开蒙晚,字写的差,让学正大人见笑了”,唐缺先是回了这句后,才接着道:“今天刚到的县城,原准备是明天一早去县学报到”。
“是这样!”,林学正点了点头,“没去就好,你现在正好好生想想到底是报进士科还是明经科”。
唐缺知道林学正是一片好心,脸上自然就露出感激之色来,但他的回答却没有半点迟疑,“多谢学正大人关心,这个问题学生早就想好的,就读明经科”。
“噢?”,林学正对唐缺如此决绝的选择很不理解。
唐缺明白林学正疑惑的原因,本朝官学里设科及礼部试的科目虽多,但要说真正显贵的却只有进士科,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这两句说的就是进士科。各科加起来,朝廷每年取士百多人,但真正尊荣无比的却只有进士科的二十多个,挂花游街、曲江赐宴,人们看的,传诵的名字也都是进士科的新进士们,而“士林华选”也只是进士科的专有称呼。至于其它诸科的新进士们则几乎全是陪衬。
舍去这些面上的荣耀,即便是通过吏部关试后分发职司时,分的最好,升迁最快的也是进士科,总之,对于新进士们而言,无论啥好事儿都被进士科士子们给占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