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听老师讲解,在明了句读,正音正字之后,再自行抽时间来学习,如此以来进度就快的多了。
哎!要是可以的话,唐缺真不愿学赋,毕竟在各种文学体制中,“赋”的成就与价值远远算不上高。无奈这是唐朝,赋的地位极高,不仅是在士林中,便是朝廷科举取士,“赋”也属必考科目,若想以学习作为进身之阶,“赋”的学习是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的。
《子虚赋》与《上林赋》既是司马相如的代表作,也是汉赋中最优秀、影响最深远的典范作品。这两篇赋的创作前后相去十年,但内容相连,一贯而下,实可作完整的一篇来读。诵完整个铺陈华丽的《上林赋》,严老夫子如吃着什么美味后意犹未尽般咂了咂嘴,“此赋的句读及音义你可都记下了?”。
听唐缺称是,严老夫子点点头“恩,‘不务明君臣之义,正诸侯之礼,徒事争于游戏之乐,苑囿之大,欲以奢侈相胜,荒淫相越,此不可以扬名发誉,而适足以贬君自损也’学习此赋,需得明了这一节才能真是的懂了”,说话之间,严老夫子已是收书掩卷,今日的功课讲解便到此结束。
“以天下之兴衰寄于一人之好恶,只要是人就没有不好华丽冶游的,归根结底这还是体制问题,纵然再华丽的劝谏文字只怕也没什么作用……”,还不等唐缺搬出那句“绝对的权利等于绝对的腐败”就被严老夫子一句批了回来,“谬论!正因为人君有好奢之欲,所以圣人设言以教之,设百官以佐之谏之,似你这般说来,那朝廷百官之设岂非虚妄?”。
听严老夫子张口圣人,闭口圣人,唐缺识趣儿的闭上了嘴,刚刚兴起的一点儿讨论问题的兴趣就此烟消云散,时隔千余年,教育背景,人生观和世界观都不相同,这样的讨论注定了只能是牛头不对马嘴的结果。偏生这时候的师徒关系远比后世来的僵化,也根本没有预留多少可自由讨论的空间。
“唐成,你能说出这番话来,证明这些日子读书还是用了功的,但读书之余切记不可陷入道家‘遁世无为’之流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