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字,简繁体字的转换等等,而这样的学习过程私下在家里就能完成,实不用非得耗在学堂里描红及摇头晃脑的诵经。
暗自记下这些情况后,上下工时唐缺往村学附近转悠的时间更多了,但眼下家里难题未解,他也不便就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扎扎实实忙了三个月后,坡地里的四遍草也已锄完,农活一时就清闲了下来,农人们都趁着这段时间好生歇歇身子骨,为即将到来的麦子成熟后繁忙的双抢做准备。
一口气不歇的苦干了三个月后,唐缺乍一闲下来还真有些不习惯,这天在家怎么呆着都不得劲,索性穿上了麻布做的半臂,“娘,我出去走走透透气”。
“李婶,这都歇下了,您还忙着呢”。
“嘿,好大的鱼,还是桃花瓣,张哥好手气呀!今晚能好好喝两盏了”。
唐缺出了门,边随意跟遇着的村人打招呼,边迈步向村学走去。这些日子转悠下来,他闲着无事的时候就喜欢到村学附近散散心。
到了村学附近,唐缺没怎么转悠就看到正门附近的土围墙上贴着一张纸,凑上前去看看才发现是个招账房的告示,上面写明要雇个能做账的先生,除了一天管三顿饭之外,另有工钱一百二十文。
这时候盖房负责吊线上夯板的大工匠一天工价才一百文,眼下这一百二十文的价格实在算得上是高薪了,何况主家一天里还管着三顿饭,伙食稍微好点的话一天一百五十文都差不离了,唐缺原本还奇怪这么好的条件怎么没人揭告示,等看到署名的“高门李氏”四字后才明白过来。
请账房的既然是毒寡妇,那就一点也不奇怪了,他那克夫的名声早就发展成了克男人,如今就连一字不识的庄稼汉们也不敢跟她多打交道,更何况这些识字讲避讳的读书人?
唐缺本就不信什么克男人之说,眼下又正是缺钱的时候,想想自己理个账该没什么问题,顺手把告示揭下后转身就往毒寡妇的庄子走去。
“好住四合舍,殷勤堂上妇”,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