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较劲。一任腰上手上火辣辣的疼也不管,手下的锄头半点没落下,慢慢的竟然一点点追上了落下的进度。
听到唐张氏喊停休息,唐缺这才放松了手中的锄头把儿,正要抬腰起身时却感觉腰上跟坠了一块儿大磨盘一样,一动就扯着扯着疼,因为刚才的发狠伤了腰,他现在一时间竟是站不直了。
看到刚刚坐下的唐张氏满脸担忧的正要往自己这边走,唐缺咬牙做出个笑容,双手拄着锄把就这样弯腰站着,“娘,我挺好,你也好好歇歇”。
歇完之后接着再干,且不说腰,唐缺手中渗出的血丝始终都没停过,他也就学了农人们常用的法子从地上抓一把细细的土面子撒上去。干起这样的活来时间就过的份外的慢,一分一秒都拖着拽着一样艰难的不肯走,唐缺到后来是全凭性子里的那点韧劲在坚持,等终于熬到日上正中大歇工的时候,他已是双腿灌铅,面色苍白。
“成,你跟自己发什么狠,要是弄坏了身子怎么办?”,看到儿子这副模样,唐张氏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上午干活的时候她几次要过来都被当家的给拦住了,现在心疼之下难免对男人就有满脸的抱怨之色。
“你歇歇就回家准备饭食去”,素来少言语的老唐对妻子的抱怨视而不见,“成,爹知道你上午苦,但咱们就是下苦人,下苦人吃不了苦还怎么熬日子?你今天发狠也好,先把身子熬透墒弄扎实了,后面适应的也快些。难受也就在这几天,后面习惯了就好。这法子虽然毒,但要比钝刀子割肉慢慢加力来的爽脆”。
“娘,我没事,爹说的在理”,见唐缺脸色虽然不好但毕竟还有笑模样,唐张氏也就放下心来,随后夫妻两人一个回家准备做饭,另一个要到河边看看水田,就前后相跟着顺田埂下了坡。
唐缺目送他们背影消失后,这才弯着腰走到了坡地侧面的那块杂草地上,全身放倒平躺在地上的时候,他分明听到背后腰椎部位传出一阵儿炒豆般的咯吧脆响。
“呦……呦……”嘴里倒吸着冷气猛然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