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阳子,你为什么要演戏?”
我说这些待会儿再解释,趁现在这里没人,迅速站起来四处察看,我在桌子上闻了闻,发现上面有动物油脂和酒精的味道,还在角落里发现几根烟头。当我掀开刀疤脸和尚坐过的蒲团,意外地发现下面有一本翻烂的美女杂志。
和我想的一样,这些和尚根本就是假的,也就这个方丈演得还像那么回事。
我坐下对他俩说道:“你们听好了,这些秃驴很可能是躲藏在这里的通缉犯,我们从现在开始都不要离开彼此的视线,更不能打草惊蛇,动起手来我们必定吃亏!他们留我们吃斋就说明他们有意留我们过夜,天一黑下来会发生什么都说不准,我们现在假装蒙在鼓里,天黑之前找机会跑路。”
王大力错愕地叫道:“通缉犯!这可不是乱说的,你确定吗?”
我答道:“百分之九十确定,一般人谁会扮成和尚,还是在这种没有任何油水的山间小寺?这里信号不通,交通不便,可以说是通缉犯藏身的最佳地点。”
我刚刚和朱小豪吵架,其实就是想传达一个信息,让方丈以为我是一个自作聪明的浅薄之辈,这种角色有各种方便之处,比如随便问问题也不会被怀疑。
孙冰心问道:“我们刚刚又没有识破他们,他们干嘛不放我们走呢?”
王大力说道:“笨,劫色啊!你觉得他们多久没见过雌的了。”
孙冰心吓得捂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责备王大力别乱说,劫色的危险不能说没有,但只能排在第二位。站在通缉犯的立场,他们逍遥法外,必定格外小心谨慎,四个年轻人误闯进来,肯定是杀掉更保险一些。
王大力道:“我们三个可以相互照应,朱小豪怎么办?”
这个问题问到我心坎上了,这个累赘偏偏又是信佛的,跟他说也不会信,而且我们关系很僵,行动起来肯定不方便。
他平时为人再怎么讨厌,但毕竟是个无辜的人,他也有自己的家庭,从基本的良知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