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为什么这么问?他像一个会干出过分的事情的人?”
高阿姨沉着脸道:“教师看人一向很准,我感觉这孩子和我前夫一样,都有点偏执。”
我说道:“八零后九零后里面,很多人都偏执,这不稀奇。”
高阿姨摇摇头:“他不是一般的偏执,怎么说呢,他有精神病史。”
闻听此言,我更加确认汪一舟的嫌疑,但我还是问了一下,他得的什么病。
高阿姨答道:“也不是精神分裂那么严重的问题,就是跟家里人闹了点矛盾,赌气拿脑袋撞墙,家里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在里面又是各种闹,不服管教,咬伤了好几名护工!精神病院这地方其实根本治不好人,跟监狱是一个性质,就是把这些头脑有问题的人隔离起来,在里面越不服从,被折磨得越厉害,他被医生弄去做电疗,搞什么行为疗法,强迫他吃镇定剂,呆了有半年多,出来之后我明显感觉他精神状态更加不稳定了。”
我说道:“家里人?你刚刚不是说他是孤儿吗?”
高阿姨解释道:“这孩子的情况有点复杂,小时候是孤儿,后来不知从哪冒出一个爹,把他领养了。”
我问汪一舟的父亲是干嘛的,高阿姨不太清楚,我记得祁胜当年杀掉的三个人分别是校长,虐待儿童的老师,还有一个制售假酒害的无良酒商。
我掏出一张纸,把三个被害人的名字写下来,问她:“这三个人你认识吗?”
她说道:“我听说过,当年祁胜开庭的时候我旁听了,是十年前的三名被害人,不过我只认识第一个,就是我们学校的前任校长。祁胜平时跟他就不对付,这校长就变着法折腾他,后来还剽窃了他一篇学术论文,我感觉祁胜会干出那种出格的事情,多半是这个人刺激的。”
其它的也问不出来什么情报了,我道过谢,学生档案我就不拿走了,只带走了汪一舟的这一份。
这时已经是中午,王大力嚷着肚子饿了。我光顾着查案都没意识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