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天都要黑了。
杨大哥,我们先骑了林少镖头的白马去莆田,至于到时候还不还,那就到时候再说了。”
杨过和林平之听她这么说,相视一笑,对击一掌,林平之道:
“不错,到时候杨兄你若坚持要回福州还马,我便留你常住,天天将你灌醉,让你忘了这事!”
杨过也哈哈大笑,不再执着,也不再效仿俗人别离依依不舍。
拉起曲非烟上了白马,绝尘而去。
…
林少镖头的宝贝马儿果然神骏。
开始时牠还以为仍是林少镖头在上,所以不紧不慢跑着,汗都没怎么出。
杨过如何会像林平之那般惯着这畜生,挥起马鞭重重打了几下之后,牠便不再偷懒,撒开了蹄子狂奔。
一发便不可收拾。
这等千里马,越跑越有精神,按平时林少镖头那么悠着骑,连热身都算不上。
此刻被杨过逼着全力奔驰,牠跑出了兴头,一路风驰电掣,也无需怎么休息。
只一天功夫,就跑了百里有余,料来第二日再花半天功夫,就能到达莆田。
晚上他们在客栈休息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又出发。
一路来都没遇到什么状况,这会奔行到一处荒郊,按照林远图指引的方位,再行三十余里路,便可至目的地。
三十余里路,对于白马来说,只是两三个时辰的事情。
坐在后面抱着杨过的曲非烟突然开口,声音几乎听不见,“好哥哥,我...能不能停一下?”
好在杨过内力深厚,听力极强,这才没有漏掉她这句话。
忙勒停了马,转头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曲非烟羞红了脸,道:“我,有点,有点想...方便一下。”
声若蚊虫。
这下想后面那几个字杨过却真没听见了。
不过作为一个脑子还算好使的人来说,不用听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