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也差不多快醒了,所以备好了吃的。不过热天饭菜很容易馊,只是准备了些糕点。”
杨过的确饿了,接过来就放嘴里吃。饿的时候吃什么都香,何况福威镖局给他专门准备的糕点十分精致,入口即化,香酥可口。
但再好吃,吃几个也饱了,杨过满意打个饱嗝,却发现旁边正看着自己吃东西的曲非烟眼神黯淡,神情忧伤。
她自然还是为她爷爷的事情难受,杨过见状也不是滋味。
正想说些什么来逗哄她开心,门外突然有人敲门。
曲非烟去开了门,见到来人,道:“林少镖头?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林平之在门外轻声道:“杨少侠怎么样了?醒了没有?”
杨过听见这位镖二代的声音,不知怎么升起些亲切感,左手支撑着从床上下来,一边大声说道:
“少镖头有心了,我已经好了大半。”
起身时牵动伤口,却又疼了一阵,只是话已出口,只能强行忍住不呻吟。
林平之听到杨过声音,也甚是开心,走进房内,见杨过下了床,说道:
“杨兄,你怎么下床来了?你有伤在身,要多休息才是,现下是在我们福州,什么都不用你操心,你好好躺着便是。”
杨过笑了笑,“我已经躺了两天两夜,再躺下去,肌肉都要萎缩了。”
他不管林平之和曲非烟知不知道肌肉萎缩的意思,也不解释,又对林平之说道:
“少镖头,我这人好动,在这里闷着好无趣,要不然你带我和曲妹子在福州城转悠转悠,散散心?”
其实他自然不算是爱动的人,只是见曲非烟难受,所以想陪着她在福州城这理应挺繁华的城市里逛逛,转移悲痛。
林平之虽然不善于察言观色,但听杨过这么说,也有些领悟到意思,道:
“那感情好!我本就想带你们在福州城里好好玩一段时间,只是顾忌杨兄你养伤休息,所以想着等过几天再说。